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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乙己》描述了一个封建文人悲惨的一生《范进中举》写了一个封建文人获得功名的经过虽然两篇文章的资料不一样但思想都是一致的都是揭示了封建科举制度对旧社会知识分子的毒害。下面是学习啦的小编为你们整理的文章,希望你们能够喜欢
眼下见得范进与众邻间交谈正密,未料曾原先报录之人竟自又赶了回来,一面走一面嘟囔,走得近了,方才听见报录人口中之话,原来并非范进中举,而是邻村另一个姓范的人家中举,早先报录人赶路的急了,未曾想竟错了路,惹了这个天大的笑话。话尽至此,又骂咧咧的走了。
众人见此,也都纷纷与范进讲道:“范进,即使如此,我等也就不多叨扰了,望尔能明年高中,就此别过了。偶有余下几人与范进攀谈数句,也只觉言语乏味,便都悉数散了。”
旦日晌午,只见胡屠户怒气冲冲地直奔范进家而来,到了,也不进去,只直挺挺站在门口便破口大骂:“你这厮,呸!好不要脸!亏老子还把女儿嫁给你,真是瞎了眼了!我早就寻思,像你这种厚颜无耻,卑鄙下流的小人,怎么会是天上的‘文曲星’呢,嘿,果不其然,露出狐狸尾巴了,告诉你,今日老子就来把女儿接走,从此以后,各过各的,我是不想管你的了,你就跟你那老不死的老娘一块活去吧!”话音刚落,只见胡屠夫一健步。跨进屋里,拎起女儿便朝外走,女儿也不反抗,默默望了一眼还愣在床上的范进,头一扭,走了。
张乡绅瞧见一脸木讷的范进,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说:“先生,算啦,都过去啦,再者说,今年不行,还有明年,后年,大后年,弟可一直是很看好先生的。”没等范进缓过神来,又接着说:“这样吧,吾将给予的银两收回,以此激励先生,若明年乡试中举,将此物归还世先生,看这样可好?”末了,又补充一句:“真是对不起先生,之前许诺与先生的屋子,被昨夜的一场大火给烧毁了,真是不巧,实在是对不住,对不住!”范进只是愣神,也不言语。张乡绅也不多话,从范进身上摸到44两银子,皱了皱眉头,也没好意多问,有些恼怒地走了。
范进还是不言语,末了,忽喃喃自语:“我中举了,我中举了……”过了一阵,又忽的仰天大笑,彻底是疯了。
就在这时,报录人骑着马又匆匆赶回,范进见了问道:“官人还有何事?”故屠户和乡亲们都好奇地围了过来。“报错了!报错了!中举是邻村同名同姓的范进!”说罢还嘟哝着:“我就想着鼠头鼠脑的猴孙怎能中得巨人?恐怕就是住这茅草棚的命!”范进一听,以为报录人,玩闹于他,还笑道:“这笑话可不能在范老爷面前开啊。”“谁和你这龟孙开玩笑?量你也没有当老爷的命!”说罢,便抢过贺单朝邻村飞奔而去。
范进双眼一直,眼神迷糊,当场跪倒,眼泪飞溅,那鬼哭狼嚎响彻天地之间,他一直打墙悲伤,一面嘴中狂喊“天理不容!天理不容!”鲜血不住地往外流。老母亲看见了,一把抱住儿子“我的儿啊!看来咱真没当老爷的命!可别把命搭进去了!”
胡屠夫听罢脸上眉一皱,又恢复了往日的凶恶的样子,骂道:“我就知道你这个现世宝,只有贱命!这下知道天鹅屁是什么味道了吧!好好做你的“癞蛤蟆”吧!亏我还夸你贤婿,相貌出众,真是脏了我这嘴了!呸呸呸!”说着还把手上的脏往范进身上擦了擦。
乡亲们忙把送来的东西立马抢回,不一会儿,这茅棚里又如往常一样清贫。“我就说这个没用的东西怎能中举人?真是浪费了我的两个鸡蛋!”说罢抱着老母鸡气哼哼的走了。“散了吧!散了吧!大家赶快走吧!可别沾染了这范小人的晦气!中举?痴人做梦!”于是,伴着一个个鄙视的目光,范进的乡邻都走光了。
张乡绅一把夺过银子也抢过胡屠夫腰里的钱,轻蔑道:“你这没用的,真是瞎了我的眼,怎会想到你这个饭都吃不保的穷人中举?这破屋也正适合你这个老人!我这新换的靴子也踩脏了!还有我这时间你浪费的起吗!”说罢,用靴子在范进身上蹭了蹭,起身坐轿而离去。
胡屠夫见到手里的银子没了,气的直跺脚。挥起手上的手掌又是一击,便大步走了。
一段时间后,人们经常可看到一个流浪的疯子,抓到谁就喊:“我是举人!华居!银子!都是我的……”后来,便没了后来。
范进中了举人非常高兴,拜访了张乡绅后。又有刘老爷、苏老爷、贾老爷来……不断的收到老爷给来的礼物。
胡屠户看着这么多礼物不禁笑笑说:“如今我的女儿不用在受苦了,我也不用杀猪了。我的女婿是个天上的文曲星我的一辈子有依靠了。”
范进回答:“岳父大人的教导,小婿铭记在心还望岳父大人多多教导小婿”
胡屠夫高兴和范进回到家,胡屠夫那个不争气的儿子也来祝贺道:“恭喜老爷高中,老爷能否帮我些事……”
胡屠户大骂道:“你这个该砍头的东西,早上向你借几个钱你都不肯,现在来求老爷了,你这个败子……”
范进连忙劝解:“都是自家兄弟有什么事你就直说把,只要我能帮忙。”胡屠夫说:你这狗东西,人家如今要拜访别的老爷。还有时间管你的屁事吗?!范进不停的劝说胡屠夫。胡屠夫才肯罢休。
突然,有人在外大叫,那人是来报信的。只见他慌慌张张的跑来说:“不好啦,不好啦,出大事啦!”
胡屠夫和范进立马出去看看,只见报信的人气喘喘的。胡屠夫问:“什么事不好了?”
报信的说:“朝廷发布公告,科举废除了,所有人的名分都取消了。”
范进听了立即晕倒,晕倒了大半个时辰。只听见胡屠夫说:“我还以为中了个天上的“文曲星”原来只是个扫把星,给我们家带来不幸,真是家门不幸”
范进听到了这些话,想着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活在这个世上又有什么用?不如一死了之好了,可是家里还有高龄老母,还有妻儿叫我如何是好?醒来后胡屠夫一直骂着范进,范进羞愧不已想找条缝钻进去。
张乡绅来了,这次摆高了架子进去。看到范进,范进慌忙说道:“张乡绅,今日来寒舍有何指教?”只见张乡绅看了看他说:“有何指教?!当然是收回我那银两。如今科举废除了,送你的银两不就有去无回,本想靠你来帮我。现在你自己都帮不了自己”
范进应付完张乡绅又应付老爷,如今他什么也没有了……
范进中举后门可罗雀的庭院突然变得门庭若市了,人,来来往往,互相奔走相告着:“范老爷中举了!”随即脸上的笑容一圈圈荡漾开来。门槛几乎被踏坏了。而范进每天都与母亲在一起,从前百般小心谨慎的范进消失了,他的脸上堆满了笑容,有些佝偻的背不知不觉地挺直了。他笑嘻嘻地接受了这些祝贺、奉承他的彩礼。
这些热闹的景象一直持续着,仿佛没有中断的那一天。范进沉醉在这无尽的喜悦之中。几天后,张乡绅亲自带人迎接范进及其母亲的入住。华丽而精致的轿子缓缓地落到他们的门前。范进面带微笑,庄重而小心翼翼地扶着颤巍巍的母亲,而他的母亲则一手拄着拐杖,慢慢地走进了轿子,一副愕然的样子。
待母亲走进去后,范进整了整那崭新精致的服饰,他的脸上洋溢着神气,嘴角微微上扬着,用眼睛轻蔑地扫视了一下人群,昂首阔步地向另一个轿子走去。众人并不在意那轻蔑的目光,汇聚在那一处的目光复杂而贪婪,眼睛却充满了光。他们争先恐后地为他拉开帘帐,他拂袖而走了进去。锣声、鼓声响起来了,喇叭声、鞭炮声交织着,喧闹声吸引了众多的人远远地观望着。张乡绅走进了另一个轿子,他仿佛更兴奋,盯着范进的方向,一直诡秘地笑着。而范进在里面沾沾自喜、悠然自得。
范进每日都被无微不至地照顾着,不再想去参加会试了,曾经的夜以继日读过的书被冷落在了一旁,每天脸上都挂着笑容,挣脱了昔日的压抑,反而越发放荡起来,日渐消沉下去。
一天,故友来拜访他。范进望着衣着寒酸的朋友,心生厌恶之情,眉头皱了起来。但朋友坦然地笑着,丝毫没有自卑之意:“久别重逢,友曾记吾等否?”他诧异地看着他们,一副未曾见过面的样子,他拂袖而转过身,示意下人把他们赶走。故友远远地喊道:“士别三日,何以漠而待之!”范进愣了一下,冷笑一声,便面无表情地独自踱步远去,朋友们愤愤地离开了。
张乡绅看到范进日渐消沉的样子,心有不悦,听到他对故友的态度时,只是淡淡一笑。于是,对范进的态度冷淡了很多。一日,张乡绅宴请一位贵人。院子里的人忙忙碌碌地,把范进冷落在了一旁。他心有不满,便躲在一旁看那位大人物的到来。突然,他屏住了呼吸,目瞪口呆——他是第一名解元。只见张乡绅用曾经对待他的态度对待解元。那张面孔是多么熟悉啊——笑容挤满了他的脸,眼睛充满了光亮。想到自己的今日,只是一名第七名的亚元,心中妒忌了起来,看到张乡绅竟然那样毕恭毕敬时,心中怒发冲冠。紧接着,他看到了器宇轩昂的解元,谈吐不凡,仿佛看到了昔日的自己。想到这几日众人的冷漠,张乡绅的不闻不问、趾高气扬的面孔,他仿佛明白了什么。惊讶的面孔随即而凝重起来,透露着几分轻蔑,他默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张乡绅一次次回想着这几天范进的行为,十分愤怒,曾经想起范进而发亮的眼睛黯淡了,似乎还夹杂着几分怒火。他带人去了他的院子。那时,已是傍晚。张乡绅在“沙沙”的竹声里佯装镇静地走了过去。突然推门而入,正想发泄一下他的怒气,赶走范进。
刹那间,他愣住了,范进为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吃了一惊,诧异地盯着张乡绅——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眉毛也上挑着,双唇紧闭着。张乡绅此时有些慌乱,因为他正看到范进在灯下苦读,文章在桌子上整齐地堆放着,而他的手中蘸着墨的笔还未来得及放下。那一秒,张乡绅的脸色变了,犀利的目光变得柔和,似乎还有几分温顺,紧接着,他有恢复了那张毕恭毕敬的面孔,嘴唇有些发颤,支吾着说:“先生……您看真抱歉……看了刚刚有什么误会……打扰您了……”
范进恍然大悟,诧异的惊恐消失了,随即是一脸的轻蔑。他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冷笑一声,继续写着行云流水的文字,不再看张乡绅一眼。张乡绅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满脸堆笑,半弓着身子,连声诺诺地退了出去。
话说范进中举当日,范进正站在门口,对张乡绅说:“慢走,慢走。”还没说完,只听一阵马蹄声由远至近而来,马匹上坐着三个人,正是当初的报录之人,其中一个人下马问道:“哪个是范进?快出来!”张乡绅大叱:“放肆!尔等何人?世先生的名字也是你们敢叫的?见了世先生还不下跪!”三人见张乡绅身着华丽,心知是贵人,不敢怠慢。说道:“老爷有所不知,此次中举的是是邻村中一个同名的人啊,可不是眼前的范进!”接着又亮出官府文书。
当即,范进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说不出话来,张乡绅也脸色大变,望着范进,脸上却无半点亲近之色,说道:“我那银子,房舍,你这个平庸的秀才怎配拥有?现在都换给我吧!”
范进一定神,当即爬起来,说:“您给我的时候,我再三推辞,您却执意相送,现在怎么能出尔反尔?”
张乡绅大怒道:“你不想活了,竟敢与本大爷以如此口气说话,你不还也得还!还也得还!来人!给我把他往死里打!”说罢,两个状如狗熊的大汉上前,对着范进就是一顿暴打。范进的母亲和妻子在一旁连连求饶,然后,大汉们从范进衣中将银子都搜刮来。张乡绅瞧都不瞧范进一眼,抬脚上了轿子,扬长而去。
此时,范进门外已围满邻居,待张乡绅走了,便一涌而上将刚才送上的贺礼都夺回家中。这时,胡屠夫挤过人群,上前给他一巴掌,大的范进两眼冒金星,火辣辣的痛。“我说你痴心妄想做老爷,还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来!我把女儿嫁与你算是倒了八辈子的霉啦!”范进两眼通红,大吼一声,冲出人群,不知去何处,已面带傻笑,见人就嚷嚷“谁说我没中?我就是第七名,我就是老爷,哈哈哈哈哈……”